“又是一年春好处,绝胜烟柳满皇都”,随着春天的姗姗来迟,第二届珙县玉和“苗乡风情”梨花开放周拉开了帷幕。开幕式当天,天不作美,我们披着蒙蒙细雨走进了一个名叫凤凰的村落。
汽车驶过一段泥泞的小路,推开车门,一股清新的空气扑面而来,久违的泥土芳香让我感觉重回了自然的怀抱。远山已弥漫在飘渺的白雾中,近处的梨园依然绽放出一片白色的生机,星罗棋步地散落在脚下这片古朴的沃野中。来不及细细观看,就被年青漂亮身着特色服饰的苗族姑娘拉到了“拦门酒”前,浓浓的玉米酒香在空气中漫延开来,不就一杯酒么?我豪放地端过杯子一饮而尽。
又行几百米,山路一转,一片更大的梨园展现在眼前,枝头的绿叶掩映着如雪的花瓣,在春风中向游客诉说着春的无私、诉说着丰收的希望,细雨轻飘,朵朵梨花在氤氲弥漫的雨气中隐约、朦胧。偶尔,几片载不动雨泪的花瓣轻离枝头,带着轻轻的叹息飘散在雾里,不由得想起了古人“白锦无纹香烂漫,玉树琼葩堆雪”的吟唱。再近一些,发现所有的梨树都只有1人高,可见农人在这如诗如画的美景后播撒了多少耕耘与汗水。这时,第二道“拦门酒”又端在了面前,硬着头皮,喝!
踏上上山的小路,脚下踩着浮云,有些“醉卧梨园君莫笑”的感觉了,直到在山顶喝下第三道“拦门酒”,才真正见识了苗族同胞的好客与豪情,借着酒胆与腼腆的姑娘们合影做了留念。
开幕式的舞台设在一片稀疏的林间,我们到达时,节目已经开始,人群把舞台挤了个水泄不通,只能听到轻曼的芦笙,沉重的鼓点以及观众的喝彩声。举目四望,其实醉人的何止是梨花,金黄的油菜,葱绿的麦田,远离城市的喧嚣,与蓝天如此之近,不就是“悠然见南山”的诗意吗?
演出结束,淳朴的苗家已早早摆好了酒宴,酸酸的米豆汤,巴掌大的腊肉,热腾腾的豆花,吃得我大叫“过瘾”,当然,免不了一番觥筹交错,我彻底败下阵来,唯恐避之不及。躲开朋友的追问独自漫步在细雨中,细细品味山间的淡雅与宁静,也许梨花只是一种寄托,而与自然的“零距离”接触才是每个游客心中所想。
下午,雨越下越大,我们踏上了归途,“拦门酒”的姑娘告诉我,晚上还有民俗表演与篝火晚会,但时不与人,留下这小小的遗憾,权做“闲却春风千丈秀,只携玉蕊一枝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