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龙溪古镇之所以引起影视界人士关注,是因为这里清代风格的街肆建筑仍然保存完好。青石板铺就的街面,木柱青瓦的楼阁房舍,镂刻精美的栏杆窗棂,无不给人以古朴宁静的感受。镇内还有6棵松龄在300年以上的黄桷树,枝繁叶茂,遮天蔽日,给古镇增添了许多灵气。镇内现保存有镇江寺、潮音寺和古龙寺三座古庙,每年农历六月初九和九月初九的庙会,这里总会再现昔日古镇的喧闹场面。
这里山青水秀,没有大城市的喧嚣和嘈杂;这里弯弯曲曲的石径古道,河边飞檐翘角的木质吊脚楼,街道上的茶楼店铺,古庙内的缭绕青烟等,无处不展现出一幅四川乡镇的民俗风情图,给人一种古朴而又新奇的感受……”
带着对书中所述的那种美丽风景的向往,在一个雨过天晴后的周末,我和两个好友揣着个照相机,赶到黄龙溪古镇,想去搜捕一切美丽的属于大自然的东西……
车行驶的路上,我一直在给我的两个好友形容着我从游过此处的同事那里打听到的一些信息:镇上的黄辣丁和珍珠豆花很好吃;吃饭要在入镇之前的街道上吃,三个人十块钱就可以吃到一顿油水很足的美味;在府河上坐着游船打麻将能成为这次郊游最美的回忆;店铺里挂着三支烟斗的老半仙算命最准……
路况很好,不到一个小时,车已行至镇上的车站,向售票员打听好下午的车次,看看表,只有五个多小时的活动时间,心想还必须缩眼快步,就朝镇上赶。
今天的天气一改前几日的乌晦,异常的放晴,分明能感觉到皮肤在一层薄油下吱吱作响。也许就是为了我这种“见光就暗”的人群的存在,开辟出了一大块鲜花帽的生意市场。你走在路上,只要没有买上一顶作通行证,就难免有很多花帽农来向你推销他们的商品,帽子做工很细,不仅能遮阳,而且能作为很好的装饰,所以不需要激烈的竞争,帽子的销售差不多能达到供求平衡。我们几个人也买了几顶不同花色的,说是等会照相换着戴。
时间已经接近中午,我们开始搜索那“传说中”的十元大餐店,撇去一些不入眼的苍蝇小店,我们选了家聚齐几道特色菜的不是很张扬的半大的店。一坐下,拿起菜谱,就知道入错了门,特字号的菜没有下十元的,不过为了撑足玩后的谈资,我们还是决定就在此处尝些特色,于是点了一份黄辣丁,一份豆花,一份焦皮肘子,二盘野菜。当然能点这么多的原因,还要很大程度上归功于老板的伶牙俐齿。不知怎的,菜上来了,我突然没了胃口,看着长得极象鲢鱼的“特大号”黄辣丁,加上旁边另一桌游客与老板争执着此鱼确切身份的喧闹声,我放下了筷子,催好友快点填饱肚子走人。一顿下来,花了我们50多块钱。
街道确实比较反古,不过两边的楼全部成了店铺,大多是食店和茶馆,同时还有很多地点在大兴土木。我真有点担心这样会否产生“东施效颦”或“邯郸学步”的恶果。做生意的人懒懒的,不会叫嚣着兜售他们的货物;游客也是懒懒的,或喝着盖碗茶懒懒地摆着龙门阵,或懒懒地注视着面前的牌局。一时间我明白了周末为什么来了这么多城里人。
在黄龙溪,古庙和算命店应算是一大特色吧。到处是善男信女在顶礼膜拜,烧香拜佛,虔诚的不得了。我想他们或许心怀对世事的不公,而一心指望好运从天降吧,殊不知没有他们的香钱捐助,佛也难存于世呀。我的好友中一人很信这个,她是逢仙必拜,也不管仙人姓如姓观和其所管辖范围,拿她的话说就是“心诚所至,金石为开”。我不信这个,自从小时候一次求签时知道了签的好坏要以功德钱论后,就做到心中无佛了。后来那个信佛的好友硬要去谱上一卦。我们找到了那个三根烟斗的半仙,怎么看也是半路出家由商人下岗再就业的。说了好久的玄龙门阵,得出的结果是我们好友今年多灾,一定要改个名字才能逃过此劫,我好友眼带敬仰和渴望那位仙人赐名,结果取了个我估计她本人也难启口的异常难听的名字,我在一旁偷笑不已。在我的一再催促下,好友终于肯起身结帐了。此时半仙拿出了城里商人同样类型的话:“我是薄利经营,你看起来像学生,就打八折,收四十元吧。”走出门,我悄声对好友说“知道上当了吧”,她斜眼看看我,说“谁说的,那人算的好准,今年我运气就是不好”。她殊不知如果你财运亨通,面带桃花,你用的着到他那里企运吗?不过半仙们还是很感谢这些善男信女吧。
由于算命花时太多,我们已没有时间去坐船了,草草到河边去照了几张像,头上的花帽上的鲜花早已枯萎的塌下了头,我们也被烈日烤得有些精疲力竭,所以可以肯定这些照片很难看,只能作为“我到黄龙溪一游”的物证了。
尚存古色古香的气质,但全无纯自然的感觉——这是我游完黄龙溪最大的感受。我唯一想说的就是,留给自然一份原始……
作者:sharonwo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