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日一早,我们背了包下楼,天气晴朗。发现是一辆仅能坐12个人车,原来小桨那队8个人占了车上最前面的位子,只留下最后一排四个位子,上面还堆了包。他们知道我们也要坐,所以一早下来占了位子。我们议论最后决定不坐这辆车。
我们另包一辆。雪狼子马上又给我们找了一辆。这时,看到一个法国小伙子和一个日本姑娘。干和伟用英语与他们交流,这两个人决定与我们一起去五色海。小桨对我说:“你做司机边上的位子吧,那里不颠。”她是一个非常细心的姑娘。
一路上大家非常融洽的交流,我坐在前排,看到藏民总是跟他们打招呼。司机似乎受了我的好心情的影响,交我说藏语。并问我:你一个人从北京来。我点头。他由衷的伸出大拇指说:你是这个。后边是藏、汉、法、日本人在愉快的谈笑。
我问干:“你买的银镯子真是送个女孩的吗?”他:“是呀,别人托我带的,怎么?”我说:“我只是觉得太大了。”伟:“肖潇呀,凭我这个生化专家的眼光来看,它一定是锡的。”我笑说:“没关系,物以“锡”为贵吗!”干边鼓掌边笑说:“好个物以锡为贵!”
中午我们到了日瓦,中午热辣辣的阳光照在土路上,觉得有股蒸腾的土气。在仅有的餐馆中吃饭。在等菜的工夫我进了家小店,那里有各种各样的藏族项链,我买了两串镶绿松石的带在脖字上,由于天热,我把绿毛衣脱了系在腰上,穿了件黑色的紧身毛衣,和一条黑色的NORTHFACE的冲锋库。大家都说好看。林和干都去买了。
我门又出发了。我坐到了后面,干作到前面。伟坐我前面,脖子上也挂了好几串,大声说:“我同意这车上最漂亮的姑娘吻我一下,我送给他一串项链。”我笑说:“你的都不好看,我放弃。”他假装委屈的说:“那怎么办呀,好看的都被你们买走了。”我笑也安慰他说:“没关系,只要是你送给她们的,她们就会喜欢的。”他说:“肖潇呀,你知道吗?女孩子离我这么近说话是很危险的。我会吻她的。”
我们的车快到龙龙坝时,天开始下雨了。我们犹豫是住在龙龙坝还是冲古寺。大家意见不统一。伟坚定的说:“大家看体力定,我只是想我一定要到冲古寺。”他对我说:“我们定了计划,如果没有特别原因,应该按计划行事,不然计划没用。”我看着他很倔强的样子,觉得可乐,可是忍住说:YES ,ALL RIGHT ,I AGREE WITH YOU。他听我这么说,突然不做声了。林也同意,最后大家决定一起去冲古寺。我在车上听了一首歌,其中有一句尤其婉转,我便记住了,不停的哼:我最心爱的情人,你伤害我最深,为什么你背着我爱别人。伟有时听见了,也跟着唱。我隐隐觉得他的经历跟这首歌有关。
外边一会出太阳一会下雨。林为大家的包带防雨罩。伟拿出自己的冲锋裤给小桨,但小桨拒绝了。我们走出门,阳光照在我们的身上,大家心情都非常好。要步行2个小时。与我们同时出门的人几乎都骑了马,我们中只有干骑马。我想我一定要自己走。
刚走了没多远。就感觉到气喘。尤其还背了个包,走十几步就要停下来。天又阴下来,路边是潺潺的溪水和长满了树挂的原始森林。很象九寨。这时干过来了,问我:“要不要骑马。”我请他带上我的包,我要自己走。空身走,顿时觉得轻松多了。我经过一个小木桥时,见伟在那里休息。他见我礼节的笑:漫漫走别急。干在前面等我们,他决定把马让出来给大家背行李,幸亏他租了匹马。最后,看见伟,他缓缓走来,已经极疲惫,小桨说:快把包卸下来吧。他只是很勉强的一笑。看出他胃又不舒服了。
作者:romm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