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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寨沟位于四川西北部的阿坝藏族、羌族自治州九寨沟县境内,地处岷山山脉南段尕尔纳峰北麓,是长江水系嘉陵江源头一条支沟,海拔2000-4300米。九寨沟一年四季均可旅游,犹以秋季为九寨沟最佳游览季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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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发 2003年9月5日

去西藏,说不清是深思熟虑的结果还是一时的冲动。最初,它存在于去年年底萌生的一个念头中。因为非典,因为种种原因,这个念头很可能在今年过去后最终只成为一个念头而已。但是在八月的一个晚上,在我的思绪中一个电光火石的瞬间,已经被抛弃的念头突然又变成了可触摸的现实。
一切在匆忙中进行,但无论如何,两个星期前提起神山圣湖还茫然不知何物的我,两个星期后,带着一肚子大大小小的攻略,和一个巨大无比的背包,上路了。
从西安转乘海航往西宁,面前是一架生平见过的最小的飞机,总共32个座位。满以为这次要“历险”了,机舱情况却出乎意料的好,想象中的剧烈颠簸从未降临,只有看到机上唯一的一位空姐在狭窄的过道来回穿梭,才让人意识到飞机的小。原来是一架德美合资的商务客机,设施号称世界一流。驴友欢欣鼓舞,说是回去大可以吹嘘一番。
舷窗外,一片广阔的云海长久地勾引去我的目光。黄昏的霞光在天边闪着金色,云却是粉蓝粉蓝的,透着淡淡的紫,象静默的大海里的温柔的波。在飞机上看云海并不是第一次,但这样美丽的色彩还真是第一次看见,也或许是我少见多怪?
奇怪的是,无论在临行前,还是在出发后直到进藏的日子,我几乎很少象以往那样对未知的旅途怀有期待和躁动的心情。想到那片多少人神往的雪域高原,我心中的澹定总是令自己诧异。不是我已经老得麻木了,就是攻略看得太多了,我只好这样解释我的平静。

西宁 9月5日-9月7日
除了作为进藏起点的战略意义,对这个城市,我最初的兴趣完全浓缩在被“藏地牛皮书”吹得天花乱坠的各色小吃上。我象一只贪馋的猫,从旅途开始就对着想象中的美食垂涎欲滴,三番五次地在驴友们跟前唠叨那些“吃呆”攻略,直到现实让我高涨的热情真正“吃呆”。
莫家街号称最有名的马忠酿皮,即使本着我“不浪费粮食”的做人原则,也只能义无反顾地留下几乎原封不动的一碗。尕面片,带汤的和炒的吃过两回,终于能只剩一半。驴友们还吃过“炮仗面”,卤面,反映都很一般。羊肉和酸奶,总算为我心目中黯淡的西宁小吃添了一丝亮色。热烤的手抓羊肉,吃着还象那么回事,毕竟这里的羊还是味道纯正的。小摊上切好的一大块羊排肉里,能剔出一根细长的羊骨,当场烤好了拿在手里啃,风味更胜于美味。街边还有当地人卖自家做的酸奶,用小碗装了,盖上玻璃板,搁在一辆小车上,车旁散放几把小板凳给吃客坐。酸奶真的很酸,上海的酸奶跟它一比成了白开水,傅强说比他在北京喝过的味道还浓。碗口总是结着一层黄灿灿的奶皮,对爱吃酸奶的人视觉上就是一大诱惑。我不是爱吃酸奶的人,所以我还是觉得风味胜于美味。后来的路上没再吃过这样的酸奶,居然还有点想念。
西宁小吃在我看来总体还是见面不如闻名(我们也曾经有过一个很“大公无私”的假设:上海人的嘴太刁),但吃在西宁的一大收获,是让我们三个上海人对“斤两”有了全新的认识。第一晚在宾馆楼下的“羊脖子专卖店”,想当然地点了一斤炒羊排、六两羊脖子肉和两碗面。东西一上桌,三个人立马傻眼,继而仰天长叹,“上海的饭店真TMD坑人”。不管是在饭店里还是在小摊上,这里的斤两都足得惊人,足得使我们屡屡感叹一个听上去很可笑的真理:一斤肉其实是很多的。不单量足,这里的吃也是便宜得让人不好意思。“羊脖子”的那顿饭一结帐不过40元;一顿又好又丰富的早餐10元钱搞定,吃得我们仨出了门都只会傻笑。
西宁人同样是实在的。在街上问路、吃饭、交谈,随时随地都能感受到当地人的真诚和质朴。因为住在回民区,我们接触的人又以回民居多,他们的憨厚和热情与一些人关于回民生性乖僻、野蛮的传言是一个鲜明的对比,这让我的两位驴友很是感慨。我一直觉得,很多恐惧和憎恶的产生,都是因为隔阂与不了解,或者更确切些,是不愿了解。我不相信有哪一个民族会比别的特别好一些或坏一些,人性总是相同的,而任何真正成气候的宗教也都离不开教人为善。看过《心灵史》或《热什哈尔》的人,也许就会懂得回教是一个大隐忍的宗教,只有当这种大隐忍遭遇大压迫时,当神圣的、视同生命的东西被玷污时,才会转变成惊天动地的反抗,这与无原则的暴力有本质的区别。
宾馆附近就是有名的东关大清真寺,是国内第二大清真寺。不用走到跟前,就能望见两座宣礼塔高耸的弧形拱顶。从莫家街回来的那个晚上,我们顺道拐进了寺里。干燥的西宁刚刚下了一场夜雨,空旷的清真寺广场上有一些零星的水洼。广场两边各有一排厢房,黑黑的,只有一间灯火通明,许多小白帽在里头晃动,好象都是些年轻人。不知道是在上课还是在讨论什么,气氛活跃。沿着台阶走到大殿门前,我看到了一个静默的世界。门里,地上,面向西方坐着三三两两的穆斯林,沉浸在默然的祷告和冥想中。我们驻足观望的那会儿工夫里,又陆陆续续来了好些教徒,在如出一辙的沉默中重复同样的动作:在门口脱鞋,掏出洁白的长巾裹头,走进殿堂,面朝西方盘腿坐下,加入默想的众人。人越来越多,可是大殿始终保持着庄严的寂静,没有人抬头张望,没有人交谈。在这里,有的只是无声中与神相接的默契。
塔尔寺,在离西宁不远的湟中县,从西宁体育馆打的过去30元。这座建在宗喀巴大师降生地的格鲁派大寺没有给我造成强烈的“脑电波”冲击,在西藏参拜了众多佛寺后,对它的印象愈加模糊,唯一让我记忆深刻的是塔尔寺三绝之一的酥油花。那是怎样精妙的作品!每一尊佛像,每一个人物,每一朵花,每一片叶,都好似凝聚了神的灵性,美得令人窒息,令人无法相信那是人手一点一点捏出来的。据说由于酥油花的熔点极低,制作它的僧人们都是在寒冬腊月躲在冰窟一样冷的房间里,把双手浸入刺骨的冰水中,等手的温度降到冰点后再开始捏制,手一旦升温就得再次泡进冰水,如此反复再三。旧的酥油花每隔一年会被融化掉,换上更新更美的作品,而年复一年,僧人们的手关节最后都会严重变形。极端的残酷造就了极端的美丽!
打的去青海湖,往返300元。路上,起伏的山峦越来越壮观,牛羊群象颗颗珍珠撒在绿色的草原上。视野渐渐变得开阔,天更蓝了,大朵大朵的白云让人瞧着心情舒畅。
经过日月山和倒淌河,都与文成公主的传说有关。这个背井离乡的少女,最终在这里战胜了她的哀愁和恐惧,走向那片使她成为圣者的苍茫的土地。
远眺青海湖,一带深邃的蓝与天色浑然相连。傅强连声说:“我终于知道什么是湖蓝了。”后来在火车上又听方伟形容“象情人的眼睛”,觉得有些肉麻,不过还能传一两分神吧。可惜过了油菜花开的季节,不然遍野的金黄包围着湖水的湛蓝,衬着青绿的山和蔚蓝的天空,一定养眼至极。
到了151帐房处近观青海湖,湖水很清澈,但那可爱的蓝已大打折扣,闹哄哄的游客队伍令人意兴阑珊。那时候就想,要是有时间的话,就该避开人群,绕着湖好好走走,看看晨昏的变幻,才能真正地亲近它。

格尔木 9月8日
西宁去格尔木的火车上,巧遇四个同样准备进藏的背包客:已有三次进藏经验的梁兄,热忱耿直的方伟,沉稳的阮健,和总是笑眯眯的陆地。萍水相逢,一拍即合。我们一同在格尔木住了一天,又一同沿着青藏线走进了拉萨。
我相信人与人之间是有磁场的。见到陆地的第一眼,我就知道我会很喜欢这个快乐而随和的安徽女孩。在后来相处的不多的日子里,我们果然无比的臭味相投。
下火车的第一件事,就是和事先联系好的安达车队章队长接上头。很快,开来了两辆全部原装进口的丰田4500陆地巡洋舰,刚从上海进关运到这里,里外全新,是要送进西藏给援藏干部用的。这么腐败的车子当即让我们对每人400元的车费不再多费唇舌。格尔木有不少象这样接车进藏的车队,司机总是会顺便搭一些旅行者,赚点外快。
格尔木宾馆招待所真的不错,到底是政府办的。100出头的标间舒适干净,就是楼上的淋浴水压小了点。餐厅是个可圈可点的地方,菜烧得甚是入味,量大,而且价格极便宜。我们七个人吃了两顿,分摊下来每人还不到20元。服务员的态度好得让人感动。中午在那里点了五菜一汤,发现量多得吃不完。和她们商量把霉菜扣肉先存着,留到晚上再吃,居然同意了。
市内没啥好说的,看不出什么大的特色,除了在这里开始感受到长日照--晚上七点多太阳还没下山。在宾馆附近的商场里,看到我在上海买的一块钱一支的中华铅笔只卖4毛。胸闷!!吃过晚饭,男同胞们都去上网吧了。痛恨网吧的陆地和我去宾馆旁边的地下超市逛,发现有我 们一直想买的压缩饼干,还有香草、芝麻等各种口味,2.3元一包。买了几包出来,竟然在只有几步之遥的小超市里看到一模一样的产品标价3元。拖着陆地跑出门去痴笑不已。
对很多人心存畏惧的高原反应,我一直不以为然。在九寨和玉龙雪山的表现使我充满信心,我坚信自己看似柔弱但有极强的适应力,并一直顽固地拒绝象驴友们那样服用红景天。直到在格尔木的时候,我的自信才头一次在梁兄不断的危言耸听下动摇。有时候我真的很容易受人影响。他那些关于高反的恐怖故事让我在一段时间内一直忧心忡忡,很诚恳地犹豫着是不是要吃点红景天。不过,后来终究还是没有吃。

青藏线 9月9日-9月10日
9日,清晨6点,离开黑暗中的格尔木。心情莫名灿烂。
大约10分钟后,车子驶上青藏公路。天色仍暗得象夜,公路两旁,依稀可以辨认出一座座大山黑乎乎的影子。
6:45,过纳赤台,晨曦微明。
7:30,过西大滩,第一缕阳光开始照到远处的雪山顶上。
车在路上跑得飞快,大片荒凉的冻土接连从车窗外一晃而过。无数的山,如同远古的巨人,把他们寸草不生的肌肤裸露在蓝天下。暗黄,赤红,铁灰,银白,不一样的山色,一样的苍茫。
山,除了山还是山,在眼前连绵不绝,无穷无尽。我领会到了那首歌的贴切:“我看见一座座山,一座座山川相连”。这就是我看见的青藏高原。
阳光越来越耀眼。向阳的山峰有如黄金的冠冕,金冠下巍然的山体则象巨人的身躯舒展在沉沉阴影中。山,在这明暗对比中,现出动人的壮观。
8点,车在翻越昆仑山口前加油。加油站对面,积雪的祁连山脉绵延至远方,一只雄鹰在我们的注视下飞过山巅。
8:30,翻越昆仑山口。下车拍照,海拔4767米的寒冷扑面而来。陆地开始有些头疼。
不冻泉,索南达杰保护站,五道梁,风火山,二道沟,沱沱河长江源。。。在高海拔上不知飞奔了多久,“牛皮书”罗列的地名被一个个甩在身后,连同心中残存的高反的阴影。我确信这辈子我都不会知道高原反应是什么了。傅强和姚军也同样安然无事。一盘“青藏高原”的带子不时挑起我们合唱的兴致。能够确认自己的健康真的是一种很好的感觉。
13:30,在雁石坪简陋的清真餐馆,吃了那天的第一顿饭。可怜的陆地反应得一塌糊涂,脸色惨白,什么也吃不下,听说在过长江源后已经吐过一次了。吃过饭后,方伟也开始难受起来。从不晕车的我杞人忧天地喂了自己一粒乘晕宁。
14:30,翻越5231米的唐古拉山口。五彩的经幡很壮观。在这里我感觉稍稍有点气喘,迈步时腿有点重。
过了山就进入了藏北。来不及激动,晕车药开始发挥作用,我在车上睡得昏天黑地。那个下午的记忆因此一片模糊。
19:30,经过那曲,药劲终于过去,我开始清醒。
22:30,在漆黑的夜色中驶入当雄。还是在一个简陋的小店里,吃了那天的第二顿饭。七个人只叫了四碗面。那一车的四个人全都高反了。方伟连抬头的力气都没有;阮健一脸难受的样子;陆地稍好一些,能说两句话了;梁兄算是轻的,只是头疼,还吃得下一点东西。
路上,开始下雨。看到有大卡车翻倒在泥浆中。
车过拉萨河,傅强发现一个有趣的现象:大团大团的白云横卧在山间,几乎低到了山脚。好象是在天上挂了一天累了,下来歇息似的。
10日,凌晨1:30,在近20个小时的跋涉后,“杀”进大雨滂沱的拉萨。

拉萨 9月10日-11日,9月18日-9月19日
(一)日光城的雨夜
我没有想到我和拉萨的第一次亲密接触是这样的令人沮丧。
黑夜和大雨让我看不清日光城的面目。吉日门前的积水已经快涨到车门口。吉日客满。亚宾馆客满。雪域门前根本没有路可走。章队长已经极不耐烦了,开了20个小时的车,他们比我们更累更着急,不能再陪着我们耗了。两点钟的时候,我们终于放弃了住背包客旅馆的想法,在天河宾馆登记入住。总台小姐态度生硬地拒绝我们打折的要求,并坚持我们必须在十二点前退房,说了半天,才勉强同意延到下午一点。
这就是我向往的日光城吗?这就是热情淳朴的拉萨人吗?
拉萨,在大雨的夜里,让我感觉到的只是陌生和茫然。
天河的房间是我这几天来住过最好的(可以说也是整个旅程中最好的),但是我的感觉糟糕透顶。我背着包跑到拉萨,不是来住这各地都一样的宾馆的。
洗过澡躺在床上,雨点还在不依不饶地敲打着窗户,似乎将永无休止了。我的身体渴望睡眠,但我的大脑固执地保持清醒。失眠的老毛病从旅途开始一直如影随形,但从未象今晚这样令我烦躁。夜在枕边流动。我在翻来覆去中终于开始变得神经质。梁兄说过的话在我脑中反复盘旋:在高原的第一晚一定要睡好,否则第二天的高反会让人痛不欲生;头天到拉萨千万不能洗澡,对体力是极大的消耗,某某人就是这样死在床上的。。。心理暗示甚至让我觉得呼吸困难。
莫名的悲观随之而来。“雨在白天也不会停了,我们依然会住不进吉日,我这样失眠下去也总有一天会高反,拉萨会变成我的地狱。”我简直觉得自己是陷入了一个凄惨的境地,甚至,希望这次旅行从没开始过。
现在想来所有的不可思议,在那个夜晚却如此真实。不知道究竟是什么使我突然走近了崩溃的边缘。也许是一路奔波的疲惫,也许是抵达时的不如意,也许是不能入睡的苦恼。。。也许是全部。
早上六点多,雨停了。绝望消失得象来时一样莫名。我依然无眠,但是乐观已经重新回到了我的身上。
搬进吉日的小院,在墙上绘着藏式花纹的房间里,我大声对陆地说:“我找到了家的感觉!”
走上街头,开始看到插着经幡的屋顶,广阔的天空云层密布,身着藏袍、手持转经筒的男女从我们面前走过。我微笑着走在路上,心情舒畅一如我的呼吸。我终于走过了无眠的夜,走过了短暂的脆弱,现在,我要去感受拉萨了。

(二)拉萨,神的土地
八廓街
神的光辉仍闪耀在这片古老的土地上空,而现代文明的痕迹也早已浸染了城市的每个角落。这种交错在八廓街具体而微。年代久远的建筑,楼下悬挂着专卖店花花绿绿的招牌;藏式的黑色窗框后,也许正有人啜着蓝山咖啡,眺望千年古寺的金顶。古老的转经道同时又成了最大的商业街。于是,在这里,你可以看见各种各样的人。用中英文招徕游客的摊主,满身尘土的磕长头者,衣着入时的年青人,手拿转经筒念念有词的信徒,对着我们喊“hello”的孩子。。。当然,还有象我们一样瞎逛的中外野驴。

大昭寺
紧闭的正门前,永远挤满了磕等身长头的藏民。我看见一个年幼的孩子在母亲身边响亮地哭泣,而他的母亲只是心无旁骛地把身体一次次俯向砖石的地面。地面早已被无数身体打磨得光滑无比。我走近去想把这些虔诚的信徒摄入我的镜头,但一种说不清的感觉使我终于没有打扰他们。
寺前一座半地下室的小殿里,上百盏酥油灯的光焰在黑暗中闪耀着圣洁的气息。几缕阳光从屋顶缝隙处洒落到转经老妇的白发上,如同诸神金色的微笑。
古老而昏暗的大殿。藏民们手中举着酥油灯,忽明忽暗的光亮映照出一张张黝黑的脸,虔诚的表情令我至今无法形容。和他们一起穿行在殿堂中,象他们一样用自己的额头轻触佛前的门栏,和尊贵的佛祖12岁等身像。我没有对宗教的信仰,但是我尊敬有宗教信仰的人。
很幸运,遇见在给旅游团做讲解的多杰喇嘛,跟着他又转了一圈大殿,听他用流利的汉语讲佛理,讲时事。这个眼神明亮、手势刚劲的博学喇嘛,有着格外生动的感染力。
上到大昭寺的屋顶平台,拍了几张照,开始靠在墙边发呆。著名的金顶在咫尺之遥,拉萨在我脚下。忽然之间,就在四面巍峨的青山中,在长云舒卷的蓝天下,在灿烂的金顶佛饰上,我触摸到了拉萨的感觉。

布达拉
这座失去了主人的宫殿还是那么富丽堂皇,但我对它有种奇怪的淡漠。在它雄伟的身姿后面,昔日显赫的荣光或许还有迹可寻,可是那神圣的气息在我眼中已变得寂然了。热闹的是一队队游客,明显比藏人多。
并不是心疼那100元一张的门票,但如果让我重新选择的话,我会宁愿站在外面的广场上仰望它的巍峨,或者在宫门外跟随转经的藏民。
“在那东边的山顶上,
升起皎洁的月亮。
未嫁少女的面容,
时时浮现在我心上。”
在珍奇无数的布达拉,我最终牢记的,只是一首淳美的诗歌,和它的作者传奇而多舛的命运。

哲蚌寺
为了实施逃票攻略,我们在离寺门400米的山脚处就下了车,很努力地从3600多米的海拔高度往上爬。终于爬到寺门口的时候,发现正确的方法是坐着车上来,在门口下车,逃票的小路就在寺门右侧上去一点。气喘吁吁的傅大少已经骂娘了。
斑驳的白墙,迷宫似的小道。阳光下的哲蚌寺,依然给人古旧和沧桑的感觉。果然是格鲁派六大寺院中最大的,数不清的佛殿和僧舍转得我眼晕,结果只记住了门廊上一丛丛美丽的无名小花,和寂静的僧舍门后一个僧人绵长的诵经声。

色拉寺
色拉寺的逃票经历因为男孩索朗次仁的加入而变得生动。因为这个查票的小男孩,我们翻墙进寺的计划破产,然后,在被“押解”着翻越了大半座山后,又因为他让人毫无预感的180度大转弯,被堂而皇之地从边门领进了寺庙。
这是个聪明的男孩,从没读过书,但学会了汉语拼音,能说流利的汉语,和一些常用的英语句子。他一本正经地说人应该向善,也用着同样一本正经的态度讲一些让我好笑的奇谈怪论。在寺里的时候,他俨然成了我们的向导,领着我们这几个“逃票犯”去看措钦大殿、大强巴佛、后山的岩画,当然,还有令傅强和姚军激动不已的欢喜佛。
出于某种我不清楚的原因,进寺后他阻住了我们直奔辩经院的脚步,让我们先跟着一群藏民转进马陀明王殿。这似乎是一位藏民们极其崇敬的神灵。除了在大昭寺的释迦牟尼殿,我还没被这么多的藏民挤得如此紧过。傅大少一直在催我快向前走,估计他是受不了那个味了。
辩经场在一片树荫下的碎石地上,沸反盈天的声音从很远的地方就能听到。这里聚集了上百名僧人。无数手掌在眼前急速翻飞,红色僧袍的衣角在空中划出一道道优美的弧线。问题,就在提问者大开大阖的动作和震耳欲聋的击掌声中,抛向盘腿打坐的守方。他们双掌相击的那一声响代表无常,一掌向上一掌向下则是将众生的苦痛压下而提至极乐。可惜听不懂他们藏语的问答。游客的参与或多或少削弱了一点辩经的严肃性,不时,在聚精会神的僧人背后,会搞笑地伸出一门“大炮”,或是响起一声被撞痛的“唉哟”。
回市内的中巴上,遇见一位在色拉寺已经修行了九年的僧人。攀谈中,忽然指着陆地,很儒雅的样子,用极其标准的英式音调说:“She’s like a Japanese woman.”下车时,依旧很儒雅的样子,对我们微微一笑:“See you again.”我当场晕菜。

玛吉阿米
在拉萨的驴子们,应该没有谁不知道这家八廓街上的餐吧。
玛吉阿米,未嫁少女。在这座黄色的小楼里,有关于仓央嘉措的回忆,有充满异域美的老板娘(留言本上无数人说的。如果不是我眼拙,大概就是男女审美观有差异),还有,巨好吃无比的辣牛肉酱pizza(我从不知道pizza还可以做得这么好吃)。
没能如愿在阳光灿烂的窗前,对着下面的八廓街发呆半天,只来得及看了半本留言本。大多数人都写得一般,但至少都很真诚。有一个刚从珠峰回来的很有趣,只写了五个字:神山不说话。
还有人说仓央嘉措并不是个专一的情人。不过谁又能猜测这位六世达赖、诗人、浪子的真正思想?记住他的诗就好了。
“第一最好不相见,
免得彼此苦相恋。
第二最好不熟识,
免得日后苦相思。”

(三)文明之外的文明
在这座城市里,你永远不会孤独,只要你跟别人一样微笑和说“你好”。
交流,在这里象呼吸一样简单而容易。在几个背包客旅馆中,随处可见来自四面八方的人彼此问候、谈天、交流信息,乃至结伴同行。和我们一起去珠峰的晓霞就是在亚宾馆门口写帖子时“勾搭”上的。那天,我们的队伍在吃晚饭时壮大到了十二个人。而且,从三个素不相识的北京人那里,我们得到了包车的有关信息。即使不同路,大家也会互相帮助。
真的就象傅强说的:相逢何必曾相识。这是一个可以用朋友的方式招呼陌生人的地方。曾经有一个北京女孩在我们面前感叹说,这样的交流方式在北京和上海根本无法想象,不被当成神经病才怪。我很理解她的感受。这里的文明是在我们熟知的文明之外。
还是到这里的第一天,当我站在大昭寺广场上时,两位转经的藏族老妇边走边朝着我慈祥地微笑。我也笑了,但笑得短暂而拘谨,下意识地移开了我的视线,心里还有点疑惑。但是她们执着地向我微笑着。终于,我也真正地微笑了。我说“扎西德勒”。她们笑得更加灿烂,对我竖起大拇指。然后,越走越远。
这是西藏文明给我的第一课。微笑,可以不需要任何理由。

(四)聚散
和方伟他们在城里分分合合。白天各行其是,有时在某个寺院的拐角快乐地相遇;晚上一定在餐桌前热闹地凑齐。
陆地倒是跟了我们一路。搬去亚宾馆前,她也和我在吉日住一个房间。安顿完毕我们相视而笑。两个人摊了一屋子的零零碎碎,让进过我们房间的人都印象深刻。
出发去珠峰的前一天晚上,我们三个请方伟他们去“玉包子”喝鸡汤。梁兄已经去了山南。方伟他们三个,加上“先头军”刘强,要在拉萨等齐从各地过来的驴友,然后十二个人一起出发去走25天的阿里大北线。算了一下日子,我们在西藏应该碰不上了。
我们在饭桌上尽情地说笑,离别时依然笑着挥手。这个城市里每天有人来也有人去,聚散是每天不变的剧目。能否再见并不重要,只要相聚的记忆是美好的。

作者:tinetine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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